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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歷史 - 聖士提反堂

聖士提反堂 - 第一代建築

聖士提反堂中學前身是教堂
提起聖士提反堂中學,不得不提聖士提反堂,兩者位置相連,而且行政及日常運作上有著緊密的聯繫。不說不知,中學現址正正是聖士提反堂舊址,聖士提反堂中學的建立,體現教會先哲前賢對教育的承擔,蘊含其對培育青少年的美意。作為未來社會主人翁的我們,可以在設備完善的校園中學習及成長,又怎能不懷著感恩的心呢?就讓我們作嚮導,踏著舊日的足跡,為大家介紹聖士提反堂及我校在過去歲月中的人和事。
──聖士提反堂中學記憶校園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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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士提反堂
聖士提反堂作為聖公會在本港第一間華人教堂,在百多年悠久歷史中,折射著本港基督教傳播事業的發展,還有中西區乃至整個香港的發展。在其漫長的歷史中,滿載著昔日種種動人的故事,今天讀來,令人對當中那些為著教會、學校以至社會無私付出的知名及不知名人士不禁肅然起敬。

荷里活道第一代建築(1865-1888)
早期傳教事業,舉步維艱
聖士提反堂第一代建築建於香港開埠二十多年時,當時本港人口不多,且多從事勞務,一般華人對基督教心存抗拒,因此傳道工作開展困難。此外,早年外來傳教組織把傳教工作的重點放在中國的廣州、廈門、福州、寧波及上海五個口岸上,後因國內時局及香港環境的轉變,才紛紛把傳教重點轉移至香港。
(資料來源: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
歷史悠久,建於清朝時期
一八六○年,在港創立聖公會教區之施美夫主教(George Smith, 1849-1866),鑒於有必要創立華人教堂,決定在荷里活道大笪地對面一地段(即今日聖馬太堂地址所在及其鄰近地段)興建聖士提反堂。此因荷里活道西營盤一帶為華人聚居之所及勞工販夫活動中心。而此地亦為廣東各鄉「過番」駐腳之地,以四邑、東莞、客家、潮州鄉親聚居較多,亦是勞務商賈的活動中心,頗為繁盛。建堂工作始於一八六四年,翌年落成,由當時主教、座堂牧師、羅心源會吏及衆信徒主持成立典禮,時爲一八六五年六月廿四日,即清同治乙丑年閏五月初二日。
(資料來源:《港澳教聲》第二十六期《聖士提反堂籌備慶祝成立九十週年大典》、《聖公會港澳教區聖士提反堂一百三十周年堂慶紀念特刊》及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

傳教活動
聖士提反堂建成後,由西人牧師主理,華人傳道輔之。羅心源會吏當時即主力向附近華人傳道,以勞工階層居多,但他們多信奉傳統民間信仰,改信不易,傳道工作發展極為困難,進教信徒為數不多。有關當年傳教活動情況,文獻上的記載不多。據李守正法政牧師憶述春季佈道會活動情況如下:「吸引街坊參加,有些人只是好奇、有些人在納涼、有些人在打瞌睡,但也有人感動受洗。」
(資料來源: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及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人物篇》)

教育事業
第三任主教包爾騰主教(John Shaw Burdon, 1874-1897)積極推動華人傳教工作,常與中國傳道人遠赴中國傳教。而教會為訓練人材以服務廣東內地,特命戴衞士牧師(Rev. E. Davys)及赫真信牧師(Rev. A. B. Hutchinson)開設高等學校,附設於聖士提反堂內,作育英才,為推廣教務之基礎。
(資料來源:鍾仁立《中華聖公會華南教區百年史略》、《聖公會港澳教區聖士提反堂一百三十周年堂慶紀念特刊》及《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一百三十五周年堂慶紀念特刊》)



小知識
  1. 香港首間英人教堂
    建於1849年的聖約翰座堂,位於香港花園道,堂址是英廷皇室送贈,是本港唯一一所擁有永久業權的建築物,不用繳納地稅。
    (資料來源: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

  2. 聖公會首間華人教堂
    建於1965年的聖士提反堂,始建於荷里活道,於1888年遷往薄扶林道,經歷四分三世紀後拆卸重建,現址在般含道。
    (資料來源:《港澳教聲》第二十六期《聖士提反堂籌備慶祝成立九十週年大典》)

  3. 香港首位華人聖品
    即羅心源(或作羅深源)先生。羅先生為澳洲華僑,1849年回國。因熱心教會,施美夫主教任之為傳教士之職,直至一八六三年,前後十三年忠心勤力。羅氏於1863年回港,於同年12月21日被施主教按立為會吏聖職,為聖公會在香港首次封立華人聖品,並被委派主理聖士提反堂工作,專責華人福音事工。

    按立典禮假座聖約翰座堂舉行。是日赴會者有二百四十人。其中二百人為中國信徒,四十人為英國信徒。港督暨港督夫人及憲政司,與政府官員皆蒞臨參與按立典禮。聖保羅學校學生,與教區女學校學生及港政府繙譯官,報界編輯訪員等,全體到會觀禮。是日禮儀隆重,誠一盛事。
    (資料來源:鍾仁立《中華聖公會華南教區百年史略》、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及《聖公會聖士提反堂145周年堂慶紀念特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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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方塊: 羅心源會吏作為向華人傳教的先鋒,遇到重重險阻。

  4. 聖公會首位華人牧師及聖士提反堂首任華人主任牧師
    即鄺日修牧師。早期聖士提反堂由西人牧師主理。首位主任牧師是華倫牧師、接著是皮柏牧師、赫真信牧師、龔地牧師和何思梯牧師。往後便是華人牧師主政的時代(1884年起),始於鄺日修牧師(首位華人牧師),依次是霍靜山牧師,李求恩牧師(後受派任為會吏長),鍾仁立牧師(後受派任為會吏長),張榮岳牧師(後被祝聖為副主教),曾國偉牧師(後受派任為教區會吏長),王健華牧師,和現任的葉錦輝牧師。

    鄺日修牧師是香港聖公會教省主教鄺保羅大主教的曾祖父。1884年3月19日第三位主教包爾騰主教按立鄺日修會吏為聖士提反堂第一任華人牧師,主理聖士提反堂。1901年,負責興建諸聖堂。1902年,獲主教差派到九龍城工作,興建聖三一堂。鄺牧師熱心傳道,照顧貧苦老弱人士與興辦教育。他節衣縮食,照顧老少貧民的食宿康樂需要,贈醫施藥,又在九龍城寨內創辦天國學校(義學),並設立「窮人院」(Alms House,即日後的「廣蔭老人院」)。九龍寨城公園的鄺日修峰(假石山,園內景點18)為紀念他而建。聖公會日修小學是為紀念他而命名。
    (資料來源: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及《聖公會聖士提反堂145周年堂慶紀念特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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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方塊: 鄺日修牧師興建諸聖堂及聖三一堂,是聖士提反堂事工的擴展,亦是華牧治會時期的成就。
聖士提反堂 - 第二代建築

在聖士提反堂三代建築中,以第二代建築物歷時最悠久,到底它的路是怎樣走來?當中又經歷甚麼變遷呢?
薄扶林道第二代建築(1888-1965)
政府換地,教堂遷移
十九世紀末,香港經濟發展日益蓬勃,而聖士提反堂所在的荷里活道,頓成人煙稠密之區,因政府決定在教堂側開闢馬路,因此提出與教會換地建議,以今日聖士提反堂所在的薄扶林道地段作為交換。一八八七年新聖堂在包爾騰主教策劃下開始興建,至一八八八年落成啟用。自此便在西營盤努力耕耘,在福音、教育、關顧弱小等事工上竭力事奉,對社會以至國內問題,都非常關注。
(資料來源:《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一百三十五周年堂慶紀念特刊》及《聖公會聖士提反堂145周年堂慶紀念特刊》)
圖片
聖士提反堂中學前身,歌德式建築
聖士提反堂第二代建築物位於香港薄扶林道六十二號。對!那正是聖士提反堂中學現址。與第一代教堂一樣,第二代教堂(以下稱舊聖堂)也是哥德式的建築物(Gothic architecture),莊嚴宏偉,可容納二百名會眾,它除以麻石作底層地窖外,更有堅固的旋轉形石階梯直通至聖所。教堂正門前的地坪寬敞,沿一段小斜車路,下達薄扶林道,東邊是聖保羅書院,南面是香港大學,北面是民居。
(資料來源: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
聖堂外觀

舊聖堂是歌德式建築,典雅華麗。哥德式建築高、直、尖的造型,導引人的視線,給人與上帝接近的感覺。圖中舊聖堂的尖拱(pointed arch),有別於羅馬式的圓拱,正是歌德式建築的主要特色。建築師特意把拱門向上拉升。當人處身在高大的聖堂內,頓生進入「上帝的居所」的感覺。

早年《葡萄園》印有舊聖堂建築繪圖。(《葡萄園》為聖士提反堂刊物,戰前曾因經濟問題停刊,1947年復刊,報告教會消息,並傳播福音。)

李求恩牧師攝於舊聖堂門前。(約攝於一九二零年)李牧師從1918-1934年任聖士提反堂主任牧師,後獲何明華會督派往發展銅鑼灣區,建聖馬利亞堂。

舊聖堂外貌,前方為薄扶林道。(約攝於一九二零年)

舊聖堂側貌。

照片前方為百年大樹,其位置即現時的「大樹廣場」。

舊聖堂外貌,右側為副堂,有支道(慣稱後門)直通般含道,即今聖堂(第三代建築物)的正門座向。廣場中央為百年大樹「朴樹」。舊聖堂拆卸後,原址改建成聖士提反堂中學。(約攝於一九五○年)

香港自上世紀七十年代起已有「東方之珠」的美譽,夜景迷人。大家能猜到這照片攝於何時嗎?答案是1955年聖士提反堂90周年堂慶。
聖堂內部

進入內殿,只見那裡巍峨寬敞,左右兩邊有漂亮的巨大壁窗,上方有高懸的吊扇和照明燈,予人舒適悅目的感覺。會眾座席的左方,是讀經台和洗禮盆,接著便是左右並列的詩班席,講道台和管風琴則靠在右方。
聖堂拾趣──李守正法政牧師
一) 非禮勿視
戰前的崇拜中曾把男女會眾的座位界定。李守正法政牧師卻笑言「男女分座,似乎目不斜視,其實欲看靚女,則分座更為方便,因為不會為人注意你所注視之方向,如同座又如隔離適為美女,則又何敢多視一眼!」

二) 安息日不可作工
據李守正法政牧師憶述:「當年並未有風扇,只請四名男工在堂外,拉動六幅架在樑上之大布扇,實在全無涼氣,但數名男工則已氣喘如牛,因崇拜最少亦要點半鐘之外。後來有人提議,取消那六幅大布扇,而換用葵扇,理由是安息日不可作工。」

三) 牧師屋的妙用
李守正法政牧師的另一則笑談:「聖士提反堂,當年是在薄扶林道。政府規定,所有出殯樂隊以至小販等,由興漢道口開始,至香港大學門口,均不准吹奏及叫賣,一被摩囉警察捕捉時,他們必盡快走入牧師屋範圍,而警察則不敢入內,待警察去了,他們便可安全離開。聖士提反堂乃成為逃難城,或避難所。」

四) 大風吹
李守正法政牧師由兩歲起即隨父親李求恩牧師住於聖士提反堂,在這裡他有著非一般的經歷:「聖士提反堂,當年全間連牧師住宅及尖塔,均髹紅灰水,街外人皆稱之紅屋,而非稱為禮拜堂。牧師屋先是給外國教士或牧師用,後霍靜山牧師家人,亦用了十多年,到家父時,實已失修,所以凡有車輛經過,則連茶杯碟也搖動。可幸當年車輛甚少,每天亦不過經過十次八次而已。大約一九二三,四年間,颱風襲港,當年不知掛什麽風球,因未有收音機、電視等物,只聞一聲「風炮」便知颱風到境。當時風炮一響,牧師屋全座屋蓋,及聖堂南邊屋頂,均倒塌了。」

五) 渣打爵士給大家的三個願望
二十年代,香港大學畢業生,常借聖士提反堂為畢業典禮崇拜。一次崇拜後,渣打爵士(註:香港大學校董會成員)對李求恩牧師說:「貴堂太短,亦無彩色玻璃及管風琴」,於是捐了一筆款項為這三件事用。聖堂加長了大約卅餘尺,在英國訂造彩色玻璃,上為耶穌升天圖,下為士提反被石打死。(請注意全港只有你們的彩色玻璃,有中文字燒烙)。亦請當年單獨在港裝置管風琴的英國先生William Blackett,建製一座管風琴,亦是全港華人禮拜堂的第一座。當時李守正法政牧師年十五,已當上副琴師,專為晚禱司琴。
(資料來源:《聖公會港澳教區聖士提反堂一百三十周年堂慶紀念特刊》之《聖堂舊事》,標題為編者所加)

舊聖堂內部陳設典雅。照片前方的鷹是讀經臺,現存於聖公會聖馬可堂。它與講道台是不同樣子的。講道台已損毀,李守正法政牧師拆下了部分雕刻放在李求恩紀念中學的聖殿裡作裝飾。照片的右方是管風琴,為渣打爵士所贈,與聖約翰堂座的舊管風琴一樣,為英國名家Mr. William C. Blackett所造。
(資料來源:《聖公會聖士提反堂一百四十周年堂慶紀念特刊》及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人物篇》)

舊聖堂聖壇(至聖所)牆壁上鑲嵌著的彩色玻璃聖畫(Stained Glass),如上文所述,為渣打爵士(Sir Charter)所贈,購自英國,其下附有中文說明:
眾石擊士提反,士提反籲曰:主耶穌接我神也,又屈膝大呼曰主乎勿以此罪歸之言畢而寢。
(資料來源: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
聖士提反堂的發展及活動概況
一九○四年,霍靜山牧師接替鄺日修牧師職務,擔任聖士提反堂主任牧師之職。在任期間,成立堂議會,並組織詩班。一九一八年,李求恩牧師繼任為主任牧師,任內曾舉辦慈善教育,印發刊物,籌募賑災善款,創立少年團、少女團及工商服務團等。
教堂除組織日趨完善外,教友人數亦日漸增加,初時只有一堂崇拜,後因參與者眾,曾有一段時間分設早、中、午三堂崇拜。
(資料來源:《港澳教聲》第二十六期《聖士提反堂籌備慶祝成立九十週年大典》及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人物篇》)
早期大合照

一八八八年舊聖堂開幕全體教友合照。從照片來看,當時教友人數還不至對教堂座位安排構成壓力。

李求恩牧師與詩班合照,照片攝於1930年5月1日。
據李求恩牧師的兒子李守正法政牧師憶述,詩班最初共有三四人,後來有三四十人。最初女孩子沒有詩班袍的,只穿校服,但男孩子卻有詩班袍。最初詩班跟牧師一樣穿黑色的內袍,外穿白袍,後來才轉了現在的款式。
(資料來源: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人物篇》)

聖士提反堂主日學全體教職員生合照。照片攝於一九四○年,第二排右二為主日學部長黎黃恩憐女士(黎耀球夫人,人稱黎師奶),第五排右一為聖士提反堂主任牧師鍾仁立牧師。
舊事難忘──記鍾仁立牧師
一) 仁愛的鍾牧師
我們常在教堂前的花坪遊坃,如一面圍繞著大樹走圈,一面唱著時下童謠(左右左,整鬼鎖)。有一次看見燈籠花開得十分美麗,便採摘其一,忽然看見鍾牧師走近了,當時心裡真有點兒害怕,但他卻好言相慰說摘一兩朵花是沒大相干的。往後的日子,我們便有恃無恐了。
──容孟儀

二) 教堂作避難所
在東亞戰爭期間,日軍空襲,投擲炸彈,鍾牧師與家人連同前來投靠的教友,一同躲在聖堂至聖所後的旋轉麻石梯階(狀似外國古堡的梯階,十分堅固,有「古堡密室」之稱)。
在日治時期,聖公會留港牧師,祇有聖士提反堂鍾仁立牧師;諸聖堂曾紀岳牧師,至於其他英國教士,不能逃離香港,亦被送入赤柱集中營。當時鍾牧師負起全港聖公會牧養職責。其時教區經濟調度失靈,亦由聖士提反堂調動儲備接濟,使戰時香港聖公會事工得以繼續,鍾牧師居功至偉。
(資料來源:《聖公會港澳教區聖士提反堂一百三十周年堂慶紀念特刊》及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
早期的傳教方式
在甘銳濤先生的訪問中,甘先生告訴團隊戰前鍾仁立牧師等常進行家訪,挨家挨戶的,那時是敲門的。現在則不行了,因為即使派傳單,管理員也不會讓你進入大廈。除家訪外,當時還有街頭傳福音活動,充滿活力。

街頭佈道會,場面熱鬧。橫額上的文字清楚顯示當時的堂址位於薄扶林道。

街頭演戲,吸引坊眾觀賞。

大家來唱!

歌詠組獻唱。
教堂活動照片

棕樹主日崇拜,詩班進堂。

主日崇拜完結後,教友話別。

聖壇與詩班席有矮欄柵相隔,會眾領聖餐時,從中間通道步經詩班席,再分列左右,憑欄下跪,領受主愛。

聖士提反堂教友賴兆炳先生與黃妙韻小姐於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在舊聖堂內舉行婚禮之情況。
關心社會及國內情況
在香港社會發展過程中,教會擔當著重要角色,著名香港學學者蕭國健博士指教會常發動信眾積極回應社區福祉的需要,及不時肩負議事仲裁的角色,穩定社會的基層,積極開辦學校,發揮教化的功能。
聖士提反堂就曾於上世紀1920年代初參與反蓄婢和販賣人口運動,上告至英國議會,終於促成香港政府立法禁止。亦曾參加與反對女子纏足運動及募款賑濟國內水災等事工。
在日常事務上,聖士提反堂一直關心社會上的貧窮問題。如早年教堂在七號差館附近設有露宿者救濟會(參加者多為苦力),教會派了一些少年去協助他們。戰後物質缺乏,教堂便派發麵粉包,當時一些教友參加崇拜後,便領取救濟包。凡此種種,可謂不勝枚舉。
(資料來源:《聖公會聖士提反堂145周年堂慶紀念特刊》及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
老照片

舊聖堂的變遷
提起舊聖堂,很多人都不約而同地憶述起聖堂上蓋披滿綠色的攀蔓植物,美麗優雅。舊聖堂拆卸前一天拍攝的照片,披滿攀蔓植物的舊聖堂,令人一見難忘。有見及此,記憶校園團隊嘗試收集一些舊照片,讓大家看看這些植物如何日漸繁衍,以至佈滿整間聖堂的過程。

舊聖堂雖美,然而背後卻也存在著不少的問題,在我們的訪問中,甘銳濤先生就指出「看、拍照就漂亮,但是下雨你就知道慘了,一水盆一水桶的」。由於本港氣候多雨潮濕,屋頂容易漏雨難於維修,更飽受白蟻為患之苦,加上信徒日多,舊聖堂難於容納,為著發展的需要,舊聖堂終難逃被拆卸的命運。

何明華會督於一九五六年主持堅信禮,張榮岳牧師、龍兆基會吏及全體新領堅信禮教友在舊聖堂正門拍照留念。從照片所見,當時正門已經開始生長攀蔓植物。

崇拜完畢後,何明華會督向教友問好。對比上一張照片,正門上的攀蔓植物生長得更茂密了。

攀蔓植物已佈滿正門,予人優雅寧逸的感覺。

綠色的攀蔓植物覆蓋了舊聖堂,十分悅目,頗富歐美小教堂味道。然而好景不常,照片拍攝翌日,舊聖堂被拆卸。(照片攝於一九六三年十一月拆堂前一日。)

照片所示的是拆卸中的舊聖堂。經歷四分三世紀的舊聖堂,終因經不起時間的洗禮而遭拆卸。
舊時服飾

看照片,觀服飾

早期教友離開聖堂時攝。

李元燦先生、梁淑貞小姐於一九二七年五月十八日在聖士提反堂舉行結婚典禮,李求恩牧師(後排中)主禮。
小知識
香港開埠初期基督教教堂多集中於中西區的原因

太平天國戰敗後,大量中國難民湧入香港,而部分太平天國的殘餘隊伍亦同時避居香港。他們雖然戰敗,但仍有軍紀,未有為香港帶來紛亂。
當時的港英政府爲了安置這些難民,便開發西營盤一帶,在原有東西走向的皇后大道西開始,向山上發展,劃出了第一街、第二街、第三街和高街(原稱第四街),當時普羅大眾都在第一街至高街(第四街)居住,高街之上為外籍人士居住之地。而這個住宅區的東和西分別以東邊街和西邊界為界,而正街(原稱中正街)則爲這個區城的中心點。結果形成了一個「目」字形的街道規劃。
東西走向:干諾道西、皇后大道西、薄扶林道、第一街、第二街、第三街、高街及般咸道。
南北走向:威利麻街、東邊街、正街、西邊街、朝光街、水街和嘉安街。
由於西環高街一帶多屬於太平天國的殘餘分子居住之地,他們是拜上帝會的,興建基督教教堂亦是自然不過。因此這一帶也少有中國民間廟宇。
(摘自《聖公會聖士提反堂145周年堂慶紀念特刊》蕭國健博士「教會歷史專題講座」)
聖士提反堂 - 般含道第三代建築(1965-迄今)

聖士提反堂第三代建築物坐北向南,般含道為正門所在。十字架之下是鐘樓。

聖士提反堂第三代建築物於薄扶林道的外貌。
聖士提反堂第三代建築物外貌有別於傳統教堂,不熟悉這一帶的人,或許根本不察覺它是一所教堂,然而教堂內卻別有天地。我們初次踏足其中,都對那莊嚴宏偉的教堂留下深刻的印象。在這裡,我們參加早會崇拜、聆聽講座、主持頒獎禮、接受獎項、與其他同學分享活動體驗、宣傳活動……;在這裡,我們得到很多教益,也留下很多美好回憶。然而我們總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很少想到這所教堂的由來。在翻查文獻資料及進行訪問期間,我們才知道今日之所以能「坐享其成」,是因著無數前人一點一滴的付出,憑著主的愛及百折不回的精神,衝破各種障礙而建成的。從決定建堂到教堂落成,歷經三任主任牧師,期間更經歷第二次世界大戰及社會不景,前後數十載才竟全功。現在就讓我們跟大家分享聖士提反堂第三代建築(下稱新聖堂)的故事。
──聖士提反堂中學記憶校園團隊
建堂原因
建堂之議始於一九三二年。其後,隨著舊聖堂歷經歲月的洗禮及因應教堂的發展,建堂的需要也變得更為迫切。綜合起來,興建新聖堂的原因如下:
  1. 年深日久,隨著時間的流逝,舊聖堂早已顯得殘舊,其後經過幾次的大修葺以及無數次的小修葺, 逐漸到了修無可修的地步,到了上世紀六十年代,已近廢棄的程度。
  2. 隨著福音事工的長足發展,原有的堂址已不敷應用,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尾,教友人數已增至七百人,只有約三百個座位的舊聖堂無法容納日增的教友。

遠在一九三二年,英國海外傳道會即西差會(Church Missionary Society for Africa and the East)擬將聖士提反堂近般含道之地段出售,當時堂議會即提出只售西邊一半地段而保留東邊一半地段,以備興建新堂之用,此建議為西差會所接納,西邊地段以八萬元售與政府,而新堂則興建在東邊地段之上 (即原有堂址的側鄰)。
(資料來源:《港澳教聲》第二十六期《聖士提反堂籌備慶祝成立九十週年大典》、1959年3月29日《教聲》《聖士提反堂籌建新聖堂奮興崇拜暨教友聯歡餐會散記》、1961年12月24日《葡萄園》《下年度本牧區工作方針──降臨第三主日祝文》及《聖公會聖士提反堂145周年堂慶紀念特刊》)
建堂意義
何明華會督在1964年籌建新聖堂感恩崇拜及聯歡敍餐的訓詞中有以下一段語重心長的話語:「新堂建成,不是終結,而是開端,將一百年的歷史放在後面,而將另一百年放在前面,從教會歷史中,我們知道第二世紀比第一世紀進步了五倍之多,你們的新聖堂將進入一個新的階段,為鄰人而工作,使更多未信主的人認識上帝。」
聖士提反堂主任牧師張榮岳牧師在1961年降臨第三主日祝文中指出建新堂是為了「表現我教友的力量,及實現承諾對主的責任──主叫我們到普天下傳福音,為他們施洗──沒有廣大新堂,如何能容納此日多之大眾。」

新聖堂上之十字架,背景為香港大學陸佑堂。
建堂委員會在1966年3月14日籌建新聖堂紀念日提出建堂委員會的兩個宗旨:
(一) 為上帝而建造的聖殿必要華美。
(二) 為著下一代,聖殿必要耐用。
「故此在建築時,我們本著這兩點,花了一百八十多萬元,用上乘的材料,華貴的裝飾,最佳的設備,決定使我們子子孫孫都能在一間盡善盡美的聖殿來崇拜上帝,雖然超出預算,但這是永恆上帝的殿,將來百年的基,我們認為是值得的。」

張榮岳牧師在1965年《葡萄園》《本堂財政部致教友書》中指出:「自新聖堂落成以來,吾等為感謝上帝恩典,在主日崇拜中,感受到莊嚴宏麗的聖殿,柔和悅目之燈光,舒適敞闊之座椅,冷氣適宜之空氣調節一切儘量均給予吾等在心靈上與神交通間享有平安,寧靜和諧,脫俗之境界。」

基於以上原因,建堂委員會成員肩負著沉重的擔子,從建堂時籌措金錢,到建堂後償還債務,不但毫無怨言,且甘之如飴,令人欽佩。而數目難以估計的人士及機構,也響應呼籲,作出種種奉獻,這一切一切,將永留人們心中。
(資料來源:1964年3月31日《教聲》《籌建新聖堂感恩崇拜及敍餐聯歡盛況》、1961年12月24日《葡萄園》、1965年《葡萄園》及1967年《葡萄園》)
幕後功臣
建堂的建議雖始於一九三二年,惟當時適逢世界經濟不景,籌募捐款不甚容易。一九三四年,鍾仁立牧師調任聖士提反堂主任牧師,銳志推動改建聖堂計劃,成立建堂委員會,由鍾牧師任主席,霍永根醫生任副主席,李寶焜先生、鍾焜廷先生、伍福慶先生、黎耀球先生、霍永楷先生、潘錫華先生、馬永燦夫人、胡敬德醫生、孫潤杰先生、陳建明先生等十二人為建堂委員。
(資料來源:《聖公會港澳教區聖士提反堂一百三十周年堂慶紀念特刊》及《港澳教聲》第二十六期《聖士提反堂籌備慶祝成立九十週年大典》)

新聖堂建堂委員
後排:李寶焜先生  孫潤杰先生  鍾焜廷先生
中排:胡敬德醫生  馬惠光先生  潘錫華醫生  陳建明先生  黎耀球先生
前排:伍福慶先生  張榮岳會吏長  何明華會督  郭熹良牧師  霍永楷醫生
(註:照片攝於較後期,其時鍾仁立牧師被調往紐西蘭教會任職,由紐西蘭返港的張榮岳牧師接任,建堂委員亦有變動。)
波折重重,擺上信心

戰事爆發,貨幣貶值
建堂委員會成立後,專責籌募建堂基金及建堂工程。一九四○年,聖士提反堂七十五週年堂慶,透過舉辦賣物會、話劇表演等發動大型募捐運動,共籌得三萬元捐款。其時建築費預計為數萬元,假若能繼續籌款,應可達到建堂目標。然而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太平洋戰爭爆發。戰時,聖士提反堂雖幸告無恙,但在日軍侵港期間,強迫使用軍票,以四元兌換一元軍票,港幣因而貶值。三年零八個月過後,軍票又告貶值,聖士提反堂所存建堂基金平白損失慘重。

建築費昂,改變計劃
一九四七年香港重光後,聖士提反堂恢復籌建新堂募捐,至一九四八年三月,共籌得十四萬三千餘元,連同戰前存款及其後之募捐,合計二十四萬元。同年十月,堂議會通過新堂建築圖則,並招商估價,但因當時建築工料昂貴(最低一間估價也要五十五萬元),只好改變計劃,在聖士提反堂地段的東部先興建一層副堂,將來在其上加建新堂。新副堂建築費造價十七萬元。
在我們的訪問中,甘銳濤先生強調幾萬元或十幾萬元在當時是很大的數目,戰前一般人的每月的工資只有幾塊錢,即使是戰後也只是一百或兩百多塊錢。可想而知,當時要籌幾萬元是一件很困難的事。那時借貸不及現在容易,而錢莊也不會借錢給教會,因此只得靠自己籌款。

1950年3月12日,何明華會督主持副堂奠基典禮。(註:副堂於同年5月28日聖靈降臨日落成。同年七月在副堂開辦幼稚園,次年增設小學,借用副堂之幼稚園課室上課。)
條例修改,副堂拆卸
一九五九年三月十四日,張榮岳牧師發動籌建新聖堂,教友預認分期奉獻運動;一九六三年八月十一日再發動興建新聖堂基金大募捐,隨即進行新聖堂建築工程,奠基典禮於同年九月十五日舉行。但是當時建築條例修改,將計算「風力」的比率改變,如要在副堂上加建聖堂,可能要改動副堂的地基,工程費不菲。因而決定拆去副堂,在原位置興建包括新聖堂、副堂及其他場所的建築物,面積甚為龐大,建築費亦隨之而增加,全部費用達一百二十餘萬元。當時籌募所得不足應付,後來得到教區由杜培義基金先後貸款三十五萬元才能應付。值理會議決,以每年舉行的換物會所得,分期攤還這筆貸款,同時鑑於新堂落成,將來尚有其他開支,如修葺保養等,需款不少,因此通過在清還教區欠債後,仍繼續舉行換物會,藉以穩定建堂基金。
(資料來源:《港澳教聲》第二十六期《聖士提反堂籌備慶祝成立九十週年大典》、1965年6月7日《華僑日報》《聖士提反堂簡史》、《聖公會港澳教區聖士提反堂一百三十周年堂慶紀念特刊》、《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一百三十五周年堂慶紀念特刊》、《聖公會聖士提反堂一百四十周年堂慶紀念特刊》及《中華聖公會港澳教區聖士提反堂重建聖堂計劃及概況》)

何明華會督主持新聖堂奠基典禮,時為1963年9月15日。
募捐點滴

教友預認分期奉獻運動:

籌建新聖堂教友預認分期奉獻表格。(《中華聖公會港澳教區聖士提反堂重建聖堂計劃及概況》,1959年)
眾志成城
在1962年3月14日「籌建新聖堂達成三年募損計劃感恩崇拜暨慶祝餐會」中,牧區議會代表霍永楷醫生在致詞中強調:「本堂的教友多是居住西區的,人所週知,西區並不是富人集居的地方,而竟不假外力在三年內達到奉獻四十萬的目標,再接再厲,但願新聖堂是集合每一個本堂教友的力量奉獻,這奉獻比較由一兩個人捐出一筆巨款作奉獻更為可貴的。」
(資料來源:1962年3月31日《教聲》)
一人一磚運動
「提及『一塊磚運動』,以往在主日學時,黎師奶(黎耀球夫人)教我們唱一首歌:『節零錢、來奉獻,節零錢、來奉獻,每星期、一塊磚,一塊磚。三年內、建新殿,三年內、建新殿,合眾力、必成全、必成全』當年我們每個主日學學生都獲發一個小紙盒,讓我們每天都儲下一個五仙或一毫子,到下一個主日時,便將方盒子帶返教堂來奉獻,現在的教堂有著我們主日學生不少的『磚塊』哩!」
(資料來源:《聖公會聖士提反堂145周年堂慶紀念特刊》《話當年,說主恩》)
百年基業,不朽盛事

一九六五年六月五日聖士提反堂新堂落成祝聖啟用,適逢開基一百周年紀念,兩大慶典同時舉行。何明華會督分別主持新聖堂啟用典禮,以及緊接其後的新副堂開幕典禮,參與盛會的會眾非常踴躍,新堂不但座無虛設,連聖堂的走廊、正門入口及梯階,都擠滿了會眾,人數幾達千人,盛況空前。
新聖堂開幕典禮
何明華明督在聖士提反堂主任牧師張榮岳牧師陪同下主持新聖堂開幕典禮。
新副堂開幕典禮
媒體報道


新聖堂奠基典禮(《教聲》報道)


聖士提反堂開基一百周年紀念暨新聖堂落成祝聖典禮(《華僑日報》報道)
新聖堂特色

新舊之間
新聖堂設計較現代化,有別於傳統教堂。然而在我們搜集資料的過程中,卻發現原來這並非原先的設計,新聖堂的設計其實經歷了幾個階段。

1948年重建新聖堂籌款大會小冊子封面(右圖)顯示的是第二代教堂的外貌,底部顯示的是新聖堂的外貌,可見最初的設計是中西合璧式。

1959年重建聖堂計劃及概況小冊子,介紹設計中的新聖堂特色。與第一、二代教堂相仿,新聖堂屬哥德式設計,金字屋頂,尖錐形拱柱,崇矗偉立,莊嚴肅穆,是古典型的教堂。原有的彩色玻璃聖畫將被保留,置於至聖所聖壇之上。

1963年興建新聖堂大募捐簡說小冊子,詳述新聖堂的設計。與原先的設計不同,新設計(即現今聖堂的設計)採用平頂式設計,更為實用。

在我們的訪問中,呂大衛先生指出建堂時有很多考慮,需要不同的樓層作發展性之用。從新聖堂的圖則來看,新聖堂可說是多用途的建築物,適合舉行宗教活動、作辦公室及教育用途,切合實際的需要。

舊聖堂內貌。

從內部來看,新聖堂的平頂式設計與舊聖堂的尖頂式設計風格迥異。
新聖堂及教堂活動面面觀

香港第一所有冷氣設備的基督教教堂
新聖堂不但設計新穎,最特別之處是裝置了中央冷氣系統。呂大衛先生告訴團隊:「在一九六幾年的時候是不可思議的事,有很多教堂、教會說怎麼可以這樣?為甚麼要有空調?不可以用風扇嗎?」冷氣在那個年代並不普遍,被視為奢侈品,因而引起非議。今天我們在溫度合宜的聖堂內進行各種活動,當感念前人為我們作出最好的預備。他們的遠見及睿智,更令我們萬分欽佩。

聖壇設在詩班席和會眾席之間
新聖堂有一個特點,就是至聖所(聖壇)設在詩班席和會眾之間,讓會眾和詩班一同仰望十字架。甘銳濤先生跟團隊解說:「在聖公會來說,這裡是一個創舉。現在你見到聖公會禮拜堂已經跟著這個模式了。以往我們不是這樣的,我們禮拜堂一進去可以分成三部份,第一部份是會眾席,第二部份是聖壇,盡頭就是聖桌,上面很可能有個十字架,詩班席就在外面。現在這樣改了,我相信有這樣一個意思,就是說我們的崇拜的主角——上帝在我們中間。所以你見到就算舊的禮拜堂,它維修完後都將聖壇聖桌的部份改放在中間。」

新聖堂內貌草圖。可見至聖所(聖壇)設於詩班席和會眾之間。

會眾與詩班可以一同仰望十字架。照片攝於2012年教育主日。
新式平頂設計
新聖堂較多從實用的角度出發,採用平頂式的設計,以直線為主,設計較現代化,與古典型的教堂頗有不同。

新聖堂設計以直線為主,線條清晰、俐落,富強烈的幾何美感,予人剛健、深遠、厚重的精神美。

新聖堂的設計體現現代的建築美學。照片攝於2012年教育主日。
士提反殉道彩色玻璃聖畫置於入口大堂
聖士提反堂的守護者是使徒士提反,教堂因此而命名。士提反殉道的彩色玻璃也就成為聖士提反堂的標誌。這彩色玻璃昔日鑲嵌於舊聖堂的聖壇(至聖所)牆壁上。現在則鑲嵌於新聖堂入口大堂的正壁上。

從般含道大門進入聖堂,莊嚴華麗的聖畫映入眼簾。聖畫的四周以鋪上真金箔的細壁磚拱護。聖畫曾於2008年被運往北京復修。照片攝於2012年,大門及大堂等處曾進行裝修,玻璃門上反映的是香港大學陸佑堂。

士提反殉道彩色玻璃聖畫。右下方附有中文說明:「眾石擊士提反,士提反籲曰:主耶穌接我神也。」左下方的說明文字為:「又屈膝大呼曰主乎勿以此罪歸之言畢而寢。」
新聖堂的其他特色
進入聖士提反堂,只要用心觀察,便會發覺建堂者的細膩心思。例如大家會發覺刻在玻璃門上的蝕刻各有不同,各具深意。聖堂外的牆壁嵌上了聖士提反堂簡史紀念雲石刻,細訴這聖堂的悠久歷史。

新聖堂玻璃門上的蝕刻別具特色。

聖士提反堂簡史紀念雲石刻。
福傳事工
聖士提反堂的福傳事工隨著時代的變遷而變得更為多姿多采,除維持傳統的活動如祈禱會、查經班、探訪教友、慕道班、婦女及青少年聚會,佈道的形式由街頭佈道會改為在社區會堂舉辦的福音匯演及佈道會、福音見證午餐或晚餐聚會。聖誕節期間的街頭報佳音則改為在大型場、社區會堂、老人活動中心、老人院舍、社區中心、醫院和學校等地方定向舉行。

聖士提反堂的福傳事工不斷拓展,因應社會的需要,教堂與學校福音團契工作日漸擴展,如提供關懷社區長者的活動服務、探望住院的病人、老人院舍的長者和提供相關的善終服務。此外,亦繼續把關懷延展,協助國內的福音及慈善事工,尤其關顧不幸事故的發生。

在主的愛中,聖士提反堂將繼續發熱發光,在新的世紀中邁步向前。
新聖堂設計師──伍振民先生
新聖堂全部建築圖則,原由錢乃仁建築師設計,局部且已獲得工務局的批准。後因錢先生於一九六三年因有要事赴美,為免阻礙興建工程的進行,錢先生及張榮岳牧師邀請伍振民先生接替負責,處埋一切未完成之事宜,包括圖則繼續的送審、建築施工之監督等工作。
伍振民先生是聖士提反堂熱心的教友,自幼跟隨父親伍福慶先生到教會聚會,學效主耶穌基督,熱愛教會。他是本港一位著名建築師,雖然公務繁忙,但對教會的事工,特別是有關他本業的,只要教會有需要時(包括當時的教區、學校及社福單位),他都悉力以赴,榮神益人。
除聖士提反堂新教堂外,伍振民先生亦是本校張榮岳會督紀念堂的設計師。伍先生亦曾擔任本校校董一職。
(資料來源:《聖公會聖士提反堂145周年堂慶紀念特刊》及香港聖公會聖士提反堂《流芳寄意之文物篇》)

2008年6月1日凌晨,我的老闆之一伍振民建築師在睡夢中與世長辭。以83歲的高齡,沒病沒痛之下離去,算是一種褔氣吧!

昨晚和今早我都有參加先生的喪禮儀式。這時我才知道先生是一個很有社會地位的人……

先生曾參與的建築很多,有中環廣場會展中心天水圍嘉湖山莊等等。儘管這些都成了香港的地標,最感動我的卻是位於般咸道,1965年落成的聖士提反堂,即舉行先生追思會的教堂。有多少建築師能躺在自己一手設計和策劃的教堂中離去?這也是一種褔氣!

Allen Mok
http://blog.yahoo.com/welovefifi/articles/74584/date/200806
1865-1965聖士提反堂簡史